雅书

优雅如书,厚重珍贵

通乎今以为变也,通乎古以为变也

沈曾植是清末民初学者、诗人、书法家,他认为学习书法者应该在现成的各书体之间相互参详,彼此融会,“楷之生动,多取于行。篆之生动,多取于隶。隶者,篆之行也”。所以书写篆字,必须参考隶书的笔法才有风姿;书写隶字,必须参考楷书的笔法才有风姿。这即是“通乎今以为变也”。还有一句话是“通乎古以为变也。”书写篆字,必须参考古籀(gǔ zhòu,先秦文字之泛称)的笔法才能得起本质;书写隶字,又必须参考篆字的笔法才能得其本质。

书籍简介:

此书曾于2004年出版,引起小说界和学界的瞩目,更是受到广大小说爱好者的追捧。此次为修订版,作者亲自写了一篇精彩纷呈的长序《志怪应逢天雨粟》。

喜欢读小说、写小说的人应该能体贴胡适把明、清之际的许多小说家“拉拔”到和古文家等高甚至更高一等的地位上去。虽然胡适的《白话文学史》只写到中唐的元、白诗便戛然而止,压根儿没从小说上说明白:中国文学是如何“永永脱离了盲目的自然演化的老路,走上了有意创作的新路”的。然而,在《白话文学史》书成近70年后,胡适的意见乃至于诸多考证研究与观念的发明,不该只被看成是“奖掖小说”、“揄扬当代”而已。他所触及的课题倘若不被进一步发现、开展,喜欢读小说、写小说的人恐怕也“永永”不会明白:从施耐庵到吴跌人是如何……

在《小说稗类》中,由庄子始,张大春炫技似地学舌马奎兹、戏仿司马中原……极尽耍痞嘲弄之能事。难得他如此杂学百家、博古通今,更难得有如此清晰的架构,梳理出独特的小说观。

低头族,你怕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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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细菌,并不只有一个固定的身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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